言的问题也需要解决呢。
人们常常说女人是因爱而性,男人是因性而爱,这样的性别划分看起来虽然有些绝对,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却是代表了男女在对待情感态度上的不同。
从美国回来之后,张言并没有因为生活变得热闹多彩就放弃自己,反而有点愈挫愈勇的阵势,一方面受迫于母亲的压力,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感动于他的这份坚持,才下决心开始一段认真地感情。
不过,数着青春年轮上不断碾过去的痕迹,江雪明白自己也许确实不可能再遇到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那些“真爱无敌”的故事只适合像李可这样还有着某些相信的人,她更需要可以切实依赖的某种确定。
张言有能力也有意愿给予她这么一份确定,殊不知这份确定需要用什么作为交换?如果只是信任与托付,勉强拼凑一下倒还给得起,如果是那些自己早已没有的东西,又该如何交代?
正值当年的男人,就算再斯文,有那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张言却从未提出过什么要求,顶多牵牵手,搂搂肩,宣告一下“所有权”。江雪曾经试探性地问过他的用意,却只换的宠溺一笑,揉揉她的额发,“傻丫头,这就是爱惜你啊!”
可是,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并不值得你这么爱惜呢?
不是有意的去隐瞒什么,只是这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牵涉了太多,让她不敢过于坦然地宣告自己的过往。可该来的终归躲不开,现在珍惜隐忍得越厉害,说明日后期望的更多,得不到时失落的也会更多。
张言的一切绅士做派都是骨子里男权思想的体现,不是认定男人的高人一等就不会有体恤下等人的自觉,正如今天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态度冒犯了他的认定,也不会作出那对他来说几近冲动的行为。
第二天一早,阳光照在地上格外地耀眼,江雪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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