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稳住自己的呼吸,继续直视着眼前这个一看就阅历过人的中年人,她告诉自己,坚持,坚持住,这是你唯一的选择。彭然则如同消失在暗夜中一般,全然无了声息。
就在这沉默得快要死去一般的气氛中,彭家佑突然笑起来,却听不出一丝温暖的含义,“江老师,你在开玩笑?”
江雪也笑了,她很奇怪自己这时候居然还能够如此冷静,“不,彭先生,我没有开玩笑,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去做法医鉴定的。”
彭家佑收起了笑容,“好吧,江老师,你想要什么?”
他明白自己面前站的绝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如果是一般的捉奸在床,绝不了能如此平静,甚至敢用威胁反咬一口。她当然不是被强&暴的,当然更不可以去做法医鉴定。否则全凉山城估计都会知道他彭家佑的儿子惹上了强&奸官司,没人会关心被强奸的是谁,人们只会议论彭然如何,而彭然的父亲又是如何。离高考还有三个多月,彭然即便是出国也会受到影响,而他彭家佑的麻烦肯定也无法避免。
“一份服务期满的证明,然后我就走人。”江雪转头看向呆楞且完全不清楚状况的杨校长。彭然的父亲果然不简单,这么容易就权衡好了利弊,如果是其他学生的家长,估计会带着一票人过来把她浸猪笼都不解恨吧。
可惜你不是其他人,对不起,彭然。
黑暗中站在她身后的男孩已经完全融进这黑夜之中,仿若破碎的玻璃,渐渐成渣、粉碎、消失。
彭家佑也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杨校长,然后看也不看一眼地说:“彭然,跟我走。”
江雪侧身将门开得打了一些,低头盯着地面,看见彭然的球鞋从眼前走过,再抬首,父子俩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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