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有一天公子再也不会流泪,那个时候就是心死了……”
“庄伯!”我严肃起来,“不会的!人家都盼主子一世平安,你就不能盼我点好事!”
还能怎样?我扬起嘴角灿烂的笑。唯一的支柱都倾塌了,现在还活着,还在挣扎的我算是什么?现在的我还能微笑,失去了池斐卿的我还能如此微笑,还会有什么能将我打倒?我不过是个寡情凉薄的人罢了。
我推开庄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因为压在身上的那双手臂是在太重了。
“我今天很累了,”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明天,明天我要这一切都不同了。”我要活着,直到我再次见到池斐卿。
庄伯吹熄了蜡烛,黑暗中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抹干了我再次湿润的面颊,“公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