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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树迟了三个月才知道。
『原来最痛的是,每当脑海想起一个人的身影,心脏变开始钝钝的疼,原以为捱得住,却总在下一秒钝疼地让人无法呼吸。』
那是唐棠在十八岁垦丁之旅过后,第一次提起那个男人。
林春树懂那种感觉,那时他同样还未从伤痛中走出。
也是在那个夜晚,唐棠决定离开台湾。
那个时候她连日记都不写了,林春树知道那是她痛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