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热的你自己喝吧,别受凉了。”
“......”
他杵在门外不走,林柚吾毫不留情赶人:“行了你走吧,我爸妈一会儿要来……”
才说完,那头电梯“叮”一声,她等的人就来了。
沉溯比她反应更快,毕竟讨长辈欢心他最擅长了,这会儿不但没急着走,反而大大方方转头向两位长辈打招呼:“林叔,吴姨。”
他站行坐卧的习惯都很好,此时微微欠着身,谦逊有礼的样子和今天早晨压着她索求无度的狼崽子简直毫不相干。
“呀,阿溯也在啊,今天不忙吗?”吴佩云看不见自家女儿似的,出了电梯直奔向“别人家的小孩”。
“还没到点,哟哟微信让我带杯咖啡,我上楼拿点东西,顺路带上来了。”看似善解人意得很,实则三两句话就把林柚吾给卖了。果然,吴女士一听这话目光就扫过来:“大清早的喝什么咖啡?嫌肚子痛的少?”
说的是她每回生理期都痛得在电话里嗷嗷哭的事,林柚吾真想把干发帽塞进沉溯嘴里,每次都是这样,宽容得体的好小孩都给他当了,只有她是坏小孩。她转回身不理人,吴女士跟在后头喊她:“不许空肚子喝冰的啊,一会儿吃了饭再喝。诶你过来帮忙洗菜!”
好孩子在这,吴女士甚至都看不到她头发还湿着,林柚吾大步流星,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来:“我要吹头发!”
“才几点钟你就洗头发?自己低血糖不知道啊?”二十五年了,吴女士始终没能适应亲生女儿的不服管教和恶习难改,她说她的,林柚吾做林柚吾的,两人就这样往南辕北辙的方向维系着和谐的母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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