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扶着元乐背对着他自己,从元乐的屁股缝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顶弄着元乐的大腿根。
“啊!乐乐!宝宝!嗯,嗯,乐乐,我爱你!”他疯狂地抽插,紧紧锁着元乐的腰扣向自己,让她们像连体婴一样密不可分。
他的叫声还是那么好听,依然能让元乐兴奋,但她高潮的次数太多,头脑已经完全不想回应了,只有小穴还在生理反应流出液体。
而他激烈地碰撞,和啪啪作响的撞击声,都让元乐觉得她对他一定有误会。
他不应该是什么猫咪,他是发情期的泰迪。
被他缠着一直玩到深夜,元乐真的受不了,连饭都是他喂给她吃,而她警惕地没让他亲吻自己。后来她觉都没敢睡,等他睡熟后就逃走了。
大半夜打开家门,缩在她床下的勾勾看她这么晚回来,还想和她玩。
她一脸土色地拒绝了勾勾,被子一盖睡了一天,感觉自己走向了禁欲的大门。
而睡醒后不管是谁的短信电话,她都跟没看见一样无视了。
然后就到了礼拜一,想躲的人终究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