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但似乎这一切都不能由他作主,因为每一颗心,都有一个主人在主宰。
他也想到自己的英雄主义,已经把自己悄无声息的推在斗争的舞台上,成为各方注视的标靶。现在的他,只能继续稳定地站在权利舞台上,就算自己甘心退出权力舞台,也得想好退出之道,否则自己生死事小,对天眷的百姓,夏国的百姓,可就是大事。在没有妥善安排好退路之前,他仍是必须尽心为民眾贡献心力的公僕,他不能轻率地一走了之。
想到这里,他心中油然升起的责任感、英雄气慨,明快地压制内心的无奈与恐惧,那顶天立地的男儿本色又回到这位霸主的身上,他对空莞尔一笑,用力牵起小源的手,大步走进家门。
「兰,鹏儿,我们回来了。」
兰从房间走出来,说:「鹏儿去找同学还没回来。」
小源羞怯地喊了一声「妈妈」。
一见小源,宇文兰的脸色立刻板了起来,说:「你去那里了,一整天都没看到你的人影,害我一直被误会不好好照顾你。」
「我,…」
雷鸣远不希望小源受审问,立刻接道:「我带他看爸妈。八年来,我不是在维能量,就是搞研究,没尽到做丈夫和儿子的责任,真是辛苦你了。」
兰听到鸣远的话,立刻又转变态度,脸露微笑地说:「夫妻间说什么辛苦,你忙公事,我负责内务,也是应该的。」兰还是那么美艷动人,四十岁的她,岁月不曾在她脸上刻划出任何痕跡。
雷鸣远说:「好不容易忙完实验室的工作,我想也该给自己放一天假,今晚我请客,把孩子们找回来,然后去接爸妈和宇文爷爷,一起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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