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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们发现穆奎侯密邀宇文善的旧部属,约定今晚六点鐘会面,其中包括现任财经次长邹万荣,也是唯一一位非宇文善的旧部,他是夏国遗臣的后代。」天星接着说:「聚会地点设在夏国与天眷边界一新发户的别馆。褚良说,这栋别馆不曾对外公开,别馆是由废弃的旧楼房改建,表面上看只是修整倒塌的外墙,和清理广场、庭园,其实墙内有墙,屋内装璜豪奢,还有警卫防守。」
雷鸣远微微皱眉,说:「宇文善也受邀参加吗?」
「这次没见到穆奎侯去见宇文善。会不会是他们自己私下的聚会还不确定?」
「也许这一切和宇文爷爷无关,只是穆奎侯私人的密会。」鸣远忽然岔开话题,说:「对了,下个月是他八十寿辰,我们准备怎么为他祝寿?」
「倩早上去见兰,和她商量如何办爷爷的寿宴,兰告诉她,爷爷觉得年事大了,不想让勾魂使者发现他的年纪,要我们今年别为他办寿宴。」
「不办吗?」鸣远自言自语:「不办也好。你安排一下,我想见见褚氏兄弟、欧阳玲瓏和童秋水。」
「好。」天星说:「你的研究大概也告一段落了吧!应该准备归队了。我比较适合关着门做事,拋头露面的事还是交给你。」
「创业难,尤其是带领流民建国更难。八年真的辛苦你了,兄弟。」
「最辛苦的战役,可才要开始。」天星习惯地伸出右手,鸣远也习惯地伸出右手与他紧紧相握,天星严肃地说:「加油,为天眷,为孩子,为和平,我们一定要勇往直前。」
「嗯!」
两人道别后,鸣远静静坐在实验室里,心里回忆这匆匆八年,除了研究、天眷,还是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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