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许有点远,可是想想也挺快的,不过是一两年后的事情。我记得你当初其实也是可以去西京的,但你说你还是想留在东南工作,生活。当时的我的身份,只能对你表示支持和祝福,但现在,尤其这几天后,我可能就需要思考,如果这样我们会不会还是和以前一样无疾而终呢?”
讲到这阵,悦宁明显情绪已经低落了下去。
我眼神微眯,忍住心里的怜惜,我还是要做一件对我而言更重要的事情。
“悦宁,无论什么时候谈这种事情其实都蛮沉重的。你算算看,假如我们能活八十年,刨去前二十年都在学习不可能有什么其他任务,60之后人也没什么精力折腾,中年也许就有家庭和其他琐事的折磨,多算也就20年的人生能谈情说爱了,这我还没算工作抠掉的日子呢。和你一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