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
回到袁厚时的香烛店,时间比预想得还晚,两边店铺都关门了。徐明隗没说谎,五秒开门就是五秒开门,反正钟栗只看见他拿着铁丝往锁口捅几下,u型锁锁头就松开了,利落得仿佛防盗工艺完全不存在。
“没想到你这人挺刑的。”钟栗吐槽。
“嗯?多谢夸奖。”
没在夸你啊!她在心里呐喊。
香烛店里相当乱,越往里走,越和电冰箱一样冷冰冰的,冷到这个程度,简直让人怀疑外面并非夏天,而是阴森森的寒冬。柜台后面有一片用帘布隔开的小空间,是一个狭小得几乎转不开身的卧室,紧紧挨着一个更为狭隘的厕所。
床垫和枕头布满黑黄的污渍,老人臭、头油臭,还有不知什么垃圾散发出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徐明隗露出一个饱受冲击的苦相,紧紧捏着鼻子:“这人真够恶心的。”
谁说不是呢。钟栗也觉得恶心,于是把搜查卧室这件苦活派给徐明隗,自己转到外间柜台翻找。不大点的地方,两人开着手机手电筒翻了不到半小时,徐明隗就从卧室床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盒子,比a4纸大一圈,招呼钟栗过来看。
“也就这么一件看着重要的东西。”他呲牙咧嘴地去厕所洗手,没敢用洗手台上硬成石头的洗衣皂。
钟栗摆弄锁头:“这个锁没生锈,盒子倒很旧了,看起来经常被打开。”
袁厚时看起来可不是多细心的家伙。暴力倾向,不讲卫生,连自己都管不好的人,却把这铁盒擦得干干净净,每次都记得上锁。
洗完手的徐明隗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