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们这些小记者也很可怜的,上面说什么我们就办什么。本来检察官也约好了相关证人要进行侦讯,但是...上层的官员下令停止调查,我本来拟好的新闻稿也被迫缴回销毁。」
「你是说...」纬甄懂了她的意思:「有人阻止你们找出兇手?」
幸綺回答着:「可以这么说。」
「太过份了...」秋菊听了很激动用力的搥着桌子:「是谁?到底是谁?那张雅婷不就太可怜了吗?死的这么冤枉还不能找出兇手!」
庆志理解他们的无奈,这些事从他的叔伯口中多少也听到过,有钱人结交了势力庞大的官员,就可以在法律边缘游走而不受拘束,犯了再大的罪也找的到替死鬼顶替。
这就是台湾的乱象,有钱判生、没钱判死。活该的是这些苦哈哈的老百姓。
他看着纬甄悲愤的表情,充满愧疚。
「为什么?你们这些记者不就是要为人民伸张正义,把你们看到的、听到的写出来啊!」纬甄努力的压抑情绪。「难怪社会会愈来愈乱,就是有你们这种知情不报的小人掩盖事实,才会让那些嚣张的兇手逍遥法外!」
家兴拍着气的发抖的幸綺,同处一条船他最能体会这种身不由己的无奈。
更何况她的个性最容易路见不平,可是处于尷尬的立场不仅万丈的情义不能儘情发挥,还时常被当事者骂的狗血淋头,像纬甄的这种质问、怒骂,早就司空见惯了。
可是她还是会难过啊。
她咬着唇,倔强的忍住泪:「我也想啊,有时候很想把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实披露出来啊。但是...我们只是小小的记者,不但要看上司的脸色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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