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对方其实很少讲这种大道理,尤其是对她。而且他的表情认真的不像说笑。
果然还是挺喜欢当祭司的吧。
「嘖。」苳梅无奈地笑了笑,「随便你。」
在她躺回床上不在攀谈后,房间陷入一片寂静的状态。
因为轮班制的关係,雷卿也不能够离开这里,但他倒也不觉得无聊,从窗户望过去可以看见外面的雪景,他也乐得坐在窗边。
「欸,雷卿。」苳梅突然叫道。
「什么事?」
「就算我杀了人,你也能把他救回来吧?」
苳梅抬起手,掌心白里透着红,没有杀过人的手看起来没什么特别,是不是染黑之后,才能看出原本有多乾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