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我讯息的,明明知道我第二天要去哪,也知道我甚么时间会来找你。你一定不会忘记为我解冻一块鸡胸的。」
他把失败成功作品一股脑吃下去后总会有满足的甜笑,这振奋了因为作品水准不稳而一度沮丧的我。如果那笑容也能算是贡献……唉,这是不可或缺的贡献,这是。我很想承认,但是我又不能。
现在他又来点这道菜了。我取出上午解冻好而未经醃製的一块鸡胸,盯着不动。
那个夜晚之后,唐家祥音讯全无,我怎能知道他哪一天会上门。我只是……只是会在每个供应薄盐鸡胸的日子,总额外解冻这么一块未醃製的肉,然后,在黄昏闷着头蒸熟这块不曾被唐家祥吃掉的肉,撕成鸡丝……拌白饭吃。
小棋暗中观察了几个月,忍不住问我:「你每星期都要多解冻一块鸡肉,为甚么?」
「我在研究台湾鸡肉饭的创意作法。」我头也不抬地扒饭。
小棋不买帐,「这碗饭一无鸡汁二少滷汁,算甚么鸡肉饭。再说,鸡肉饭算甚么融合创意料理,哪个客人会来我们餐厅吃!」
「我就真的开发出鸡肉饭来给你看看!」我赌气说。
如今,额外解冻的鸡胸肉忽然又有了用武之地。我很同情地拿着那块肉,好像在看着苦守寒窑的王宝釧,我拍拍它弹性极佳的表面:「喂,你说,我要不要让你和外面那个人见面呢?」
鸡胸肉自然没有答我。
我又问它:「那你说,那个人看到你,会怎么想?会不会嘲笑我傻?」
鸡胸肉还是很沉默。
我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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