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莫名所以地生出罪恶感来。「干甚么,你生气了?只有这次,我保证。你也是正常男人嘛,有需要的时候,互相帮忙而已……朋友要互相帮忙呀。」一时不察,搬出了小棋的理论。
唐家祥冷笑一声。这节骨眼冷笑,当真莫测高深。
──你一直都是有话往心里藏的人,前世是,今世也是,中间我没遇见你的那不知多少世,大概也是这么闷。没有我逗你开心的那几趟生命里,你是否感到无聊?
这么一想,忽觉有些抱歉,这么长时间都未能陪伴你。
「不爽的话,我陪你打一架?……不好?唱歌给你听?不好?那,陪你下海去游泳?……」我无计可施,「怎样才能令你开心点,你讲呀!」
唐家祥长长吁了口气,这回,是货真价实的叹气了。我正思索那叹气所为何来,他忽然一把揽住我,抱得非常非常紧:「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就一定要这样作贱自己?」
我说不出话。双臂被他箍得发疼,腰身都被抱得扭曲。你抱人怎么不参考一下人体工学呢?难怪女朋友不要你。
「为甚么讲成好像都是自己的错,每次你都这样,为甚么要活得这么委屈?」他凑在我后脑杓说话,声音很低,语气却强硬。
甚么叫每次?
「你不记得了吗,那次我们……也是在这种时间,到处都黑漆漆的。」
唉,这不正是我所想的诅咒么?不过……那年代没有电力照明,当然更黑了。我没法确定那是公元几年,总之爱迪生尚未出生就是,连富兰克林都还没放风箏呢。
「那次……完了以后,你打死都不敢跟我讲话,是我先开口说话的。你那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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