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的填塞,却不知如何安抚那渴望,只得夹紧了大腿,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性器的进退,感受他急切地在那一处的皮肤上揉弄。
我涣漫呻吟,听见自己彷如叹息。他原本就已温暖潮湿的性器似是还要无上限地加温、濡湿、胀大,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身体啊。
怎么能这样美好,天地怎能这样让我失措地圆满呢?这圆满太过份了,会不会打回原形,会不会再破裂,会不会有一朝崩塌呢?
因为感动与惶恐,我嘴巴又痒了,非得说点话才能掩饰我的张皇:「喂,喂……你的酒好像被我们打翻了……这湿湿的东西到底是酒还是甚么…该不是你已经……」
唐家祥喘气道:「不是我!不要讲话……」
我忍住呻吟,又说:「这么冷的天气跑来野合,早知道在厨房做了就好了。」
唐家祥百忙中只「嗯」了一声。可能根本不是在应我。
我被他攻击得气息不调,仍断断续续坚持地说:「人家过年放烟花,那我们这是──」
唐家祥对准我耳朵喊:「你闭嘴!……」大概是急中生智,他原本心不在焉握着我下身的手突然一紧,随着他自己的律动同步加快起来。他阴谋很明确,想催得我的烟花提早爆炸。
这一招太狠了。知道握住自己的是他,是他在设法使我快乐,我的肉体和思想一瞬间双双被攻陷。我果然闭了嘴,瘫软了身体,求生般抓住了他的手。掌心感觉半分不差,是他粗大却匀称的指节,那无论哪一辈子都教我失神的指节。这微茧的手只在我性器上收束了几次,我便抽着身子高潮了。
唉,我真的注定要败给你。
唐家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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