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好歹!”
肖刈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把床头的保温瓶带走,他说,他明天再来,还温柔地问了管予想喝什么汤。
赵敏依依不舍地从门口拉回视线,好奇得要死:“姐,刚才的什么人啊?”
管予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地说了句:“可怜人。”
赵敏愣了愣,有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