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
「老爷?」忍轻轻地问。
只见正一郎缓缓地转身,看向自己。
「忍,你知不知道直幸为什么这么喜欢绘画?」
此时的正一郎并非使用上司对下属的拘谨口吻来问,而是单纯以一个父亲的角度来和眼前的晚辈谈话。
这又勾起忍昨晚的回想,于是他面带浅浅的微笑,回答:「是的。直幸少爷曾告诉小的,每当提起画笔时,有着凭虚御风般的自由,感觉十分自在。」
「凭虚御风般的自由??吗?」正一郎长声叹息。
接着正一郎继续说:「老实说我很迷惘,花守家代代都是从事军火贸易,从来没有一个继承人像直幸那样任性,继承人们都是背负严肃的态度来面对这个家业,可是直幸打破了这个规律,他竟然选择艺术那种空泛的东西,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违背这个家的传统?」
正一郎的语气微微颤抖,他说的每个字句虽然听起来严厉,但在他的内心,满是后悔而无奈。
「那么,为什么您仍然愿意送直幸少爷到普特罗呢?」
忍先生的一句话像锐利的缝针刺进正一郎老爷的心坎,刺进、再将更多情感拉出,一点一滴将过去的回忆与感怀一一摊在眼前。
为什么会送他去留学?
一瞬间,一股幽远但温暖的情感慢慢延伸。
「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因为,我希望他能快乐。」正一郎自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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