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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流的更兇、更猛,终于逼得我再也忍不住,在这人烟稀少的巷弄里哭喊起来,彷彿这样才能缓解我撕心裂肺的椎痛。
「呜啊……」我跌坐在地上,指甲刮过粗糙的柏油路,留下斑斑血跡。
原来真正的疤痕,是要去正视过后,撕开伤口,流出坏掉的黑血,再重新上药。
最后的最后,这一步──
我终于跨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