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到了游淮,直截了当地问他,“沉域家开派对,为什么不跟我说?”
游淮抱着篮球刚从球场回来,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运动毛巾搭在上边儿,他擦着头发,“还要通知你?不是我直接带着你去就可以么?”
还十分不芥蒂,仿佛大家都是朋友那么简单的样子对她笑着说,“你又不是什么外人,要什么邀请函?”
陈茵被哽住。
老实说,她是带了点儿别的试探来问游淮的。
无论男女都会介意喜欢的人对别人示好,更何况她喜欢沉域这件事几乎全校皆知,但她故意在游淮面前用质问的语气提起,他却没什么反应,甚至可以称得上平和。
放在古代,都可称之为正房风范。
“哪有不一样!”陈茵非常故意、一字一顿地对游淮说,“沉域亲自邀请,和你带着我去那能一样吗!”
沉域两个字被她咬得很重,说完还挑衅般看向游淮。
该生气了吧,该有点反应了吧,该吃醋了吧?
没有。
游淮情绪相当稳定、过于稳定。
“那我让他给你发张邀请函?”
甚至笑着伸手揉揉她头发,哄小孩儿的语气对她说,“不是吧陈茵,这点小事儿都生气啊?”
陈茵的火气就仿佛刚点燃却被一盆水浇下去的爆竹,干瘪在那儿,徒留一肚子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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