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晚笑了起来,“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当着你的面和沉域说话,你的反应都没有我和游淮说话的反应大,难道——你喜欢的不是沉域,而是游淮?”
陈茵看着她没说话。
“也是,身边有个优秀的舔狗,怎么可能不心动,就当作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陈茵却觉得刺耳极了,那句舔狗怎么听怎么难听,她干脆拦住准备走的乔之晚,“你骂谁舔狗呢?乔之晚你没病吧,把我当枪使想让我帮你针对陈眠,我不理你,就骂游淮,你真把我当傻子呢?我们之间的事,扯什么别人,你要坦荡点儿,我也不至于觉得你那么让人讨厌!”
游淮刚走到厕所,就听见里面的争吵声。
陈茵从来不是什么能受气的小姑娘,她性格相对莽撞,不会瞻前顾后,更不会忍气吞声,常年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就活这么一辈子、她凭什么受气,用比喻句的话,陈茵就像个凶神恶煞的仓鼠,攻击性微乎其微还觉得自己厉害得要命。
常常口号喊得比谁都响亮,竖起拳头一副要把人打进医院的样子,结果几招下去,说擦伤都是碰瓷了。
游淮实在是过于了解她,沉域也了解她,乔之晚说的把她当枪使这话算是准确,陈茵是个很简单的人,她所有缺点都跟弹幕似的在头顶滚动,这会儿在厕所里说话声音很大,吸引来的服务员见游淮站在门口,便知道他们认识,轻声问需不需要她们进去劝一下免得出事。
游淮抽了张纸巾擦手,“不用,出不了什么事,你们去忙吧,我在这儿看着就好,谢谢。”
陈茵气得要命,乔之晚也气得不轻。
愤怒之下的小姑娘狠话说尽后,就开始互相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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