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亲不够。
晕乎乎地想完,路冬光顾着咬唇,忘记张嘴让他的舌头能进来,腿就被报复似地压成一字马。
近乎是两头野兽交媾的姿势,敞着肉逼,除了掉眼泪之外,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重量。
男生的腰挺得又快又凶,作势要把龟头操进子宫一样。
胸乳一颤一颤地晃。
喷出水的时候,路冬不得不松开贝齿,大口大口地呼吸;可对方没停下,较劲似地,壁肉箍得越紧,就操得越大力,涌出来的水许多又被捣了回去。
小穴的吸吮力道越来越强,逼肉的蠕动越来越剧烈,淫水没完没了地流。
不间断的生理高潮,让女孩本该急促的尖叫都变调,又软又粘,像小猫的呜咽。
她哭着用胳膊挡住脸。
潮吹到感觉更像被操尿。
缓过来之后,路冬推搡压在胸前的宽实的肩,又抓又挠,不高兴地说,你慢一点儿,别那么用力。
周知悔仰起脸看她,与行为相反,灰色的眼睛很亮,没有丝毫被繁殖欲望蒙蔽的迹象。
男生没说话,调了下位置,将大半重量移往床面,接着用唇舌堵上她的呻吟。
缠吻了会儿,角度因素,路冬只能勾住他的后颈。
反射性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
周知悔忽然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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