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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空白的像刚跑完一万米马拉松,明明想了很多,却什么也对不上。
直到表哥拿起平板,递回来给她。
路冬没有接,往他身上扑,大力地撞在他的胸口。
周知悔轻轻地嘶了声,抬手抚摸女孩柔顺的黑发,像在解释:“……geo有阵子很着迷那种性爱。”
“他曾发来几部片子,我大概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她仔细地望进他的眼睛,却徒劳无功,分不清他的具体态度,只好用种近乎委屈的声音轻轻地问:“你不喜欢那样,对吗?”
周知悔思索了片刻,最终点点头,然后说了叁个法语词汇。
也许是第一个字发音和英语类似,也或许是猜中他的脑回路,路冬奇异地听懂了。
liberte,
liberty,自由。
女孩扑哧笑了出来,问他刚才说的,是不是法国的国家格言。
微微点头,周知悔用种莫名平淡,以至于让人分不清是在转述事件,还是讲一个冷笑话的口吻,说起那个当下,羊毛卷见到他对自己的性癖不置可否,忍不住揶揄,你作为法国人的浪漫上哪儿去了?
灰眼睛的男孩弯了下唇——路冬猜,他那会儿绝对有略带嘲讽地微笑——轻嗤地回了句:“这就是你们有女王,而我们有断头台的原因。”
表哥对权力与支配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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