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卑劣的器官找准了位置,缓缓挤进了前面的一小部分,像要撑开少女的骨盆。
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冒进,两人都蹙起眉,在喘气。
周知悔摸了摸她绯色的眼尾,准备退出去,却被制止。
路冬让他别动,扭着腰,拨开唇上的发丝,小声地哀鸣:“嗯……我快了,再吸一会儿就要到了……”
穴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住性器。
紧致,温热,不容拒绝,像要吃掉他,消化他,让他们融为一体。
路冬又勾着他的颈子,寻找唇舌的慰藉,亲着亲着,小逼就开始高频地收缩。她想象着周知悔将自己完全喂进来,人会不会出现要被剖成两半的错觉?明明都顶到子宫了,还有大半截等着她吃掉。
所有画面,都抵不上此刻夹紧他的龟头的真实,光滑的表面,陷进去的凹孔,连通着储精囊与输精管。
尽管她打从心底信任表哥,知道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操她,遑论宫交;但仍旧会忍不住亵渎哺乳动物的繁衍,让受孕,怀胎,哺育,作为雌性逃避不开的枷锁,成为情趣的一环。
她想着,亿万亿颗恒星之中,某个人类永远到达不了的平行宇宙。
但凡周知悔坏上那么一点,此刻就尽根没入,用奶白的精液唤醒她沉睡的子宫,让她从文学家笔下的少女变成女人……她是自找的,一直在勾引他,真的怀孕了也不会有怨言。
只要画笔还在她手上,性,爱,孩子,一切都将只是某一帧的永恒,无足轻重。
双眼在现实之中找回焦距时,那个为了她的一己之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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