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长度还是半径;甚至来到了她从前不会想尝试的大小,痛的概率远超过舒服的概率。
路冬揉开马眼吐出的前精,顺着血管一路向下涂,周知悔闭起眼,扬起了脖颈,像上了断头台的囚徒。
相握的手被捏得很痛,指节泛着圈红,却让人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在欲望之中被切实地需要。
她忽然想起来,他刚才问她有没有durex。
结果是,就算有也不可能戴得上,“……你这样阔度得买多少码?”
周知悔眯了下眼,敷衍地摇头,看上去将身体交给她玩之后,变得完全不想说话。
有了坏念头,路冬也不在意,挣脱着从他腿上离开,摇摇摆摆地站到了地板,摸上表哥的膝盖。
她本来是打算舔舔看那粉色的龟头和也会流水的小孔,却在付诸实践之前,被捏住下巴,强迫抬起脸,又被抱了回去。他手臂上细密的汗珠被蹭到她的背上,有点儿痒,路冬又勾着周知悔的脖子和他接吻,大半重量压过去,鸡巴贴在她的肚脐上,上下地蹭。
这个吻很短,分开后仍旧抱在一块儿。
周知悔喘得很厉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唇,为她口交时被拂乱的,落在额前的黑发全被打湿。
路冬看着他说,“我想骑你。”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没有避孕套,想都不要想。
她又缠着表哥说想要,是真的想要。颅内的幻想甚至已经来到,两指扩张一定不够,得要周知悔喂给它叁根指头再加上跳蛋,才能逐渐适应他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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