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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说什么都不肯再买一杯,作为补偿,他买了mucha的画集给我。”
“你几岁开始绘画?”他顿了下,“书房的那面墙……”
那面墙上头都是她的画迹,从蜡笔到圆珠笔,马克笔,丙烯颜料,还有几笔油彩试色。
路冬的眼睛含着笑,“不告诉你。”
周知悔没什么表示,伸手拿了另一罐perrier,轻晃两下,无声地询问。
很奇怪,明明已经自在地聊了这么久,他仍旧保持着疏离与礼貌,这好像是表哥的原则,也构成了让她着迷的那片雪原。
她忽然伸手倒了杯,应该是葡萄酒的酒,放到茶几上,然后站起来,来到他身前。
暖黄的光掠过表哥的眼睑,灰色的虹膜显得格外柔软。
“我们换个游戏吧。”
路冬微微俯下身,左手撑上他的右膝,触感很硬。不光是骨头,还有肌肉,周知悔似乎绷直了腿,一种不协调的应激状态,却仍旧坚持和她对视。
“规则改成交换。”她弯着唇说,“我们互相提问,还是可以选择喝酒,但不能连着两个问题。”
周知悔刚点了点头,忽然听见她说,我想坐你腿上。
他愣了下,又不说话了。
“不可以吗?”
这会儿,路冬的左膝已经挤进他的腿间,隔着他的棉裤相触,咬了下唇,“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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