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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抛开那些无用的称谓,更进一步的关系,会是什么?
哦,那该是哲学家的课题。
她只知道,自己对他有种痴迷的欲望。
想画下肌肤相触的那刻,蓝灰中带有威尼斯红的颤栗。
“帮我拿那个发圈,好吗?”
苦于漫长的沉默,路冬站在他身前,扑扇着眼,声音很轻。
她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仿佛回到六七岁,被识破撒谎之后的惩罚。
周知悔用食指与中指,夹着发圈的另一端。
一个疏离的姿势。
路冬垂着眼,捆起了及肩的发。
还不够长,有些杂乱,左耳后的颈侧,那颗小小的痣藏匿其中。
沉默地让分秒流逝,油彩与烟草的气味渐渐消散,窗外的人声,也开始响亮得足够爬上七楼。
她有点儿想逃跑,双腿却动弹不得。
“有没有烟?”
路冬愣了下,朦胧间听见他再问了一次。
嗯了声,赶忙从裙子的口袋,掏出白万和打火机。
周知悔接过,衔了支点燃。
薄荷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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