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发动一轮分贝攻击式的抗议。
“怎么又哭了,这随谁啊,你小时候经常哭吗?”
“孩子哭很正常,聂恒不想被送走,是不是?”聂桓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
聂恒停止哭泣,泪眼婆娑地望向父亲,一切尽在不言中。
迟樱挪动椅子靠近些,她感到很好奇,难道这小孩能听懂他们的话吗?她摊开手掌放在聂恒面前,说:“来,手。”
聂桓汗颜:“老婆,这是孩子,不是小狗。”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聂恒真的把他的一只手伸出来去够迟樱的掌心。
“哇。”迟樱挑眉惊叹,轻柔地握住了儿子的手,随后那张小脸上绽放出笑容。
“我们的儿子很聪明。”聂桓见此也不由得心里一动。
“太好了,让他去竞选美国总统吧。”
他朗笑几声,倾身吻了吻她,“他以后的路就让他自己走。”
“也是。”
转眼间聂恒已经八九个月大,也该是学说话的时候了。晚上三口人一起坐在电视前看猫和老鼠,聂桓搂着迟樱窝在沙发里,而聂恒则在聂桓手边,孤零零地坐在他那价格不菲的幼儿椅上。
他也想坐到妈妈的身边。
于是他喊:“妈妈。”
虽然奶声奶气的,但发音非常之清晰标准,把迟樱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抓住聂桓的胳膊:“孩子成精了。”
聂桓无奈地摸摸她的胳膊,同时也非常惊诧,他好像还没有教过孩子说话。
他暂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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