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只以为是水土不服,后来再回忆的时候才意识到她那时应该是怀孕了。
“你不爱我,说不定会爱我们的孩子。”
聂桓漆黑的眸子里有怨。
迟樱愣住。
“你怎么老是为难我,我对你已经够好了吧。”她掩面叹笑。
“还不够好。”
“还不够好?”她抱着他肩,在他耳畔轻轻地说:“我知道是你杀的她。”
他学她装傻:“谁?”
“因为是你动的手,我不生你的气,我可以无限地包庇你,这样还不够好吗?”
她的话语,再一次像刀刃一样架在了他脖子上,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缄默之中,他在她脸上看见了疲惫,那是弃养的信号。
……
……
回来两个月后,迟樱进了公司给聂桓当秘书,不过她的工作还没做满一个月,在她把验孕棒上的两道杠给聂桓看之后,她就下岗了。
十月怀胎到分娩需要静心的照料,思想上聂桓倒是比迟樱更像一个产妇。他们的孩子出生在第二年八月,正是向日葵盛开的时节。
夫妇两个谁都没想过给孩子取名字的事,后来是聂诚拍板:“就叫聂恒吧。”
迟樱没有一点做妈妈的自觉,她总觉得母亲的角色和她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关系。于是在聂桓能自如且熟练地给儿子换尿布冲奶粉的时候,她连抱孩子的方式都是错的。
迟琳一直陪伴迟樱到她出了月子后才回去,聂恒的存在让她对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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