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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出走,他没有感到愤怒,但他本应该发火的。他现在只觉得心中的恐惧和空虚与日俱增,仿佛正在迷失自我。
可能是因为那个梦。
他开始思考并隐隐地察觉到自己需要她胜过他爱她这件事。
是这样吗?
他对自己以往的那些笃定不移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尽管迟樱对他有时候是那么狠心和残忍,聂桓依然相信她心中对他是有爱的,这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像她一样包容他所做的一切。
而他也不会对世界上任何其他一个人有那样的执念和爱意。
迟樱让他们以为是他出轨了她才离开,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太荒谬了,他没有想到她会用这么孩子气的办法。他一想起来她能这样污蔑他就觉得,她真的太伤人了。
聂诚甚至真的为此调查他和其他异性的关系。迟樱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离间了他们父子的关系,聂诚对儿子能把老婆气跑了这件事感到既丢脸又愤怒。
他找个理由把聂桓降了职,给他安排到较为清闲的岗位上去,一方面是惩罚他的无能,一方面也是关照他让他有更多时间去把迟樱找回来。
今天是他二十叁岁的生日,没有人敢祝他生日快乐。
依然没有她的消息。
他愈发地困苦,失眠症日益严重,连做个有她的梦也办不到了。
下午回到家,他喊保姆把他的酒拿到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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