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樱起身找了条干毛巾丢给他,冷冷地说:“谁让你想碰我。”
“都怪你太可爱了。”
谢垣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十天后。这期间迟樱白天过来看看他,刷他的银行卡去四处买东西。谢垣躺在病床上每天都能接到银行发来的大笔支出账单,除了昂贵的奢侈品外,她还明目张胆地集中采买锯子、绳子、冰柜、双氧水等诸如此类给人联想的物品。
他很清楚她在给他找事,于是在她惹人注目前他就把这里的文职工作辞了,从祖父那拿了笔钱后便夹着她坐上前往北欧的列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