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镇定却不得不镇定,“那为什么还去?”
“起床了感觉有点热,而且刚才栏杆上站了好几只小鸟。”她说着把头靠在他胸膛,抱上他的腰。
她的话语听起来依然无情,但身体语言在尽力地安慰着他。
聂桓很久才想起来要伸出双手回抱她,也不克制自己拥抱的力度,只是把她往身体里按,好像小孩子要把两块不同颜色的橡皮泥揉成一个似的。
迟樱骨头发疼,呼吸也不畅了,她却挺着不出声,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浮现出一个画面,就是他抱得太紧然后发现自己把她闷死在了怀里,这得多么搞笑,多么讽刺。
她这种期望还是落空了,毕竟聂桓脑海中的理性重新占据上风,他松开了她,把她放在床上,关好阳台的门,敞开窗户让适当的凉风吹进来,又找来冰袋敷在她胳膊上的掐痕处。
“你怎么就不朝我发火呢?”他无奈地埋怨了一句。
她用手捏着冰袋里头的冰,调侃他:“哟,我哪敢呢。”
她知道他痛苦的根源,但实际上她根本不同情他,但是她知道她最好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他给她洗澡、换好衣服,带她到餐桌上,拿出微波炉里保温的饭菜,体贴地喂她吃。
看她像小雀似的乖乖地从自己手上的勺子里进食,她每一下咀嚼、吞咽都让他无比安心。
但迟樱还是被他铐上了手铐,她的右手连着他的左手,他说就这样过完一整天再取下来。
“我看着你上卫生间,你不会害羞吗?”她坐在他腿上吃着他给她切好的芒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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