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用来缝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聂桓实在是给了她很多特别的阅历。
“不给,拿回来。”她伸手管他要。
谢垣起身就走,迟樱带上书包追了出去。讲台上拿着保温杯一脸诧异地见证他们离去的教授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职权可以使用,于是让班长把刚才走的人记为旷课。
谢垣特意躲在墙壁一边,听见她脚步声过来他就伸腿把她绊个趔趄,长臂一伸将人拉入怀里,毫不费力地托着她臀部整个抱了起来。
她被迫双手只能搭在他肩上,有点愣地垂下眸子看向他。
“你真美。”他回以情意款款的凝睇。
“这还用你说。”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并不急着从他身上下去而是伸手摸他的口袋,找到那根头发丢到地上。
谢垣感到可惜地叹了口气,他抱着她走进空无一人的茶水间,把正在维修的牌子踢到门外,关门上锁。
迟樱抬头扫了一圈,发现摄像头在正常工作便放下心来,任他把自己放在他腿上在沙发椅坐下。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别害怕,这里有监控,我不会做的太过分。”
她唇间放出冷笑,脸蛋上绽放妖冶的光彩,纤白的手贴在他脖颈处准确地找到了动脉,她压着那不断跳动的地方,指甲好像要扎进去一样用力。
就像只凶残的金雕张开爪子捕获猎物那样。
“我也是。”迟樱眯起眼睛,笑得尤其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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