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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必提他,我一个人也可能做出这种事。”
谢垣以力量优势扣牢她的手,他对那温热感实在是欲罢不能,对她的话不以为意,甚至弯起眼:“他为什么那么特别,他可以对你有想法,而我不可以?”
迟樱想抽出手而不能,眼里释放恶意,露出旗鼓相当的笑:“如果你的精神和自我愿意给我的存在下跪,我可以考虑一下把你也拴起来,让你待在我身边。”
啊,谢垣懂了。
她是一个支配者,饲养者。
不巧的是,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性相同,注定是要对抗的。
谢垣越来越振奋,他想看看他们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对他们两个来说先产生杀意的一方即是输家。
等她输了,他要碾灭她的所有荆棘,把她压在低处尽情地索取,让她哭着求他。然后他不会给予任何怜悯,降下玩弄的风雨,用他极端而病态的爱意使她窒息。
他嘲笑起那个素未谋面的情敌,因为那已经是一条狗,束手束脚的动物是根本不能和他相比的。
他如此傲气,以至于他俯首想要吻她,意在提前奖赏自己。
迟樱另一只手还空着,直接把他凑近的脸推开。她本来想扇他,但是让他带着巴掌印下楼见人这不好解释,于是改为更温和的方式。
她没有生气,她觉得这个新玩具她能玩很久。
“做我女朋友吧?”他脸上并无气馁,把琴收进琴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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