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人。
她的声音还在继续摧残他:“你现在实际上是在一家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只不过效果不太好,你还是天天在幻想。”
“不管你怎么在这个幻想世界里逃避,你都无法改变事实,那就是你不可能再见到我了,我已经死了。”
然后她很快闭上嘴巴,因为她感觉聂桓就要崩溃了。
他忍着晕眩和耳鸣,开始大口大口喘着气,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他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衣,脱了她的下裤,用手掌将她从头到脚地抚摸,来来回回,而且力气很大,她觉得自己手臂和腿上应该有许多握痕和淤青。
聂桓失去光彩的黑色眸子像无底的深渊,他捧她的脸,将深渊投向她,又开始闻她,从发顶到足尖确认这带有温热的缕缕淡淡的芳馨,反反复复。
随后他伸出舌头来舔她的眼皮,鼻梁,终于迟樱投降了:“好好,不开玩笑了,我是真的真的存在的。”
他浑浑噩噩地把头搁在她颈窝,她感到脖子上有湿意。
聂桓哭了。
“对不起。”迟樱小声地道歉,伸手把他抱住。
他浑身的重量头回一股脑地全压在她身上,迟樱有些难以应付,被迫陷入床垫。
唯有沉默良久。
终于破解的一刻,是聂桓开口。
“求你不要拿这件事欺负我好吗?”他的嗓音发闷,且很沙哑。
她感觉到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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