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那一幕,真是可爱的要命。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笑。于是他忍着,但一想开口安慰她就乐了出来。
迟樱抬眸看他,那颗好大的泪珠便滑落,在白皙面颊上拖出一条清澈的细流,黛色的眉毫无起落,唇瓣也不见了任何弧度。
他尽收眼底,笑容凝固。
她哭得这么美,他想,他已经亢奋、激越、更加狂热。
她发丝犹弯弯曲曲贴在额角、脸侧。他吻干她的泪,轻柔地理了理她的头发。
这次他好好帮她脱下裙子和其他衣物,和她肌肤相贴抱了一会,“还疼不疼?”
迟樱随心所欲地摸着他腹肌,“不疼了。”
“你躺下来,我们继续,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声细语征求意见,支起的下面则侵略意味满满地抵在她大腿间。
她有意撕开他这温和面孔,看着他眼睛问他:“这半个多月你想要的时候怎么办?”
“哦,对了,国外是不是很多供你解决需求的方法?毕竟那里很开放。”
她懂得恶意揣测最容易摧毁一个人的防线,她也毫不留情地用在他身上。
他此刻被施了魔法一样变成一个饥不择食、管不住下半身的牲畜,此刻还恬不知耻地企图用下体玷污她。
聂桓将这份恶毒全盘照收,以致心脏颤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吐出,弯唇一笑:“我永远,永远,只要你。”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解决的吗,其实很简单,就像前几年一样,我在你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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