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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笑着说:“你给了这么多,那我用身体偿还吧?”
电话那边也传来悦耳的声音,“想得美。”
她继续说:“你下周末生日,回来过吗?”
聂桓眸中惊喜:“原来你记得我的生日。”尽管她又在哄他,把温水浇在他身上,他此时只想毫无骨气地沐浴在其中,就好比是生存的苦旅中突然发现了个免费供给水粮的超商。
他这是作弊。
“这是什么话啊?为什么你觉得我会不记得?”
迟樱很是诧异,随后她不禁为自己的智力正名:“我们这世在一起都十年了。”
是啊,用这十年,修成此生锡婚。
聂桓觉得从耳边不断传过来她身上的温暖和香气,他的内心里忽然不可遏制地爬升起一股极度委屈和哀怨的感觉,为什么他此时和她相隔万里,而不是在她身边,他想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聊天。
“所以你回来还是不回来?”她还没得到答复。
他按捺住渴望,只是再抛了个问题:“你想让我回来吗?”
随便你,这三个字还是不说的好,气恼他并不是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她是想看看这半个月时间她拴在他脖子上的链子被他破坏得怎么样了。
于是干脆一点:“想。”
再打个直球过去:“回来不住家里,去你的房子,我想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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