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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宣布独立,你迅速从我边境离开。”她一边换卫生巾一边皱眉应付道。
聂桓敲敲门:“我们来建交。”
“不外交。”
“那我只能入侵了。”
门突然打开,她从里面走出来:“不用了,灭亡了。”
也太快了。
他又抱起她亲了亲,他没忘记迟樱正在经期,给她煮了红糖姜茶端到她音乐室,坐在沙发上听她弹吉他,她在弹民谣,旋律轻松悠扬。
趁着间奏,他问:“下周爸妈回来,我去接机,你在家里还是跟我去?”
“我也要去,我想妈妈。”迟樱一周和迟琳打好几个视频通话,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思念远在异乡的母亲。
聂桓粼然的眸翳于夜幕。
“迟琳和我掉水里你救哪个?”他并不期待答案,低头从沙发缝里摸出一块不知何时掉进去的拨片,起身放进盒子里。
迟樱翻动着谱子,回答道:“妈妈,然后跳下来和你一起死。”
“挺好。”聂桓不由得想亲身经历这场景,但是他又轻声说:“你不必跳下来的。”
她扫了他一眼,切了声,“我成全你,你死了肯定也不希望我再活下去吧?你肯定害怕我的人生不再有你的参与和把控。”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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