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听得懂,什么是捏着嗓子半真半假的叫床,什么是难抑的呓语,真实对他来说太宝贵了,他有一刹那以为自个爽得早泄了,晕乎乎地回过神,他没射,只是硬得发痛,他撸了两下喘着粗气,操进去的时候差点忘了戴套。
他的脑子已经很混乱了。
他用余力控制着自己缓慢地把穴口顶开,他大得惊人,谁都不可能被巨根侵犯还能酣睡,她咧着嘴又哭又笑的,想用脚把他踹下去。春梦中他可就不受她摆布了,孙远舟能由着她么?必不能。
于是她懵然地被他操到底,体感像躺在云彩上漂浮,半睁着眼才发现是孙远舟把她腰都给拎起来悬空了。半拱形让她肚子高头低,脑袋供不上血,幸好她腿还挂在他腰两侧,要是被他举高肩上,她是真的要晕死了。
她保持着懵懂的憨样子被狠狠干了几分钟,他这回一上来就猛,不给来九浅一深的哄她了,次次都要弄到最深的尽头,还嫌不够,低声说:“太紧了。”意在紧得他无法操更里面。
被奸醒的感觉很离奇,好像分出了半个自己,看现场春宫,比起生理快感,更多则是被操控、被亵玩、甚至被强行凌辱的刺激。
孙远舟么…离凌辱确实还差点意思。
花穴拧开阀门,淫液和分泌物都被他带着往外涌,她可能快到生理期了,阴道高潮变得很容易,里面密密麻麻长出敏感的触须。她阴道比阴蒂高潮要稍慢,平时他得手鸡并用地搞她十来分钟,小喷后还不能停,再操一会才抵达那条临界线,偶尔不在状态,就不得不借助阴蒂外力,上下并进给他累得要命。孙远舟从来不用小玩具,他坚信自己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阴道高潮不是一下子绽放,细水长流的舒坦,里面痉挛着咬他,她的头就像腹部一样鼓胀,略微清明后感慨:他太屌了,现在几点啊,莫非吃了什么神药吧。她被弄得起床气都散了,叫着“哥哥哥哥”,紧窄的甬道急促而大力地反复被摩擦,已经分不清体液和外液,她把手垫进屁股下面,往两边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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