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稳得住的,哪能为纪检那帮狗蛋子自寻死路,对不对!”
“什么什么…自寻什么?”
成峻花了五分钟给她解释,她的丈夫是如何被国纪小组扒光了衣服调查,又是如何被老干爹付国明下放去了山里收拾烂摊子,华建贪污的事他支支吾吾的,但傻子也能听懂情形。她当即高呼:“姓付的真不是东西!”
“对,这帮老家伙都不是东西!”包含成立在内。
“…”
“…”
两人义愤填膺后,回到正题,异口同声:“他人呢?”
成峻发话了:“我给所里保安处打个电话,要是还不行,我就开车出去找。”他拒绝她同行,“嫂子你就在家里,你别动,我保证给他弄回来。”
“要是没回来呢?”
说实话,孙远舟跟个鬼魂似的,他确实没把握,但在女士面前,他咬牙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她急得发汗,咕咚好多冰水压下去,躺下又开始肚子疼,她想她妈,但她妈此刻都睡着了。
孙远舟那点破事么,她承认他是有点小惨,但这也不是他大晚上发癫的理由,寻思,不是一句“离婚”把他气跑了吧?哥,三十了,清醒点。
她骂完付国明老鳖贼,接着骂成峻,凭什么青玉山的差事他溜得脚底抹油,最后骂孙远舟,那理由可就太多了,一时半会完不了。
她睁着眼怄气,自知合不上眼,爬起来开始磨她的狗屎论文,也骂,净搞出这些意味不明的政策,这文章写了谁看?不都是东抄西编混积分的!谁引?哦,自己引自己!
不过倒有奇效,能治腹痛。她不疼了,开始踱步吟诗,吟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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