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离不开谁呀,是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指代谁。”
“好厚的迭甲。”
齐佳被她逗得一乐,她笑点比较低:“没有呀。我就是奇怪,你既然不舒服,何必硬逼自己来吃饭呢——成峻怎么这样啊。”
“我没跟他说。”
齐佳叫唤:“干嘛不说!你又不低他一头。”
她摇摇头,边说边想,导致她吐字缓慢:“…嗯,我说不清。我不想和他说话,我一句,他十句,追着问啊问,吵得我很烦。”
“追着问你,哪里痛呀,去不去医院呀,我来照顾你呀…”
“差不多。”
“哇。”
“?”
齐佳乐不可支:“你适合跟孙远舟一块过,他保证不会吵你,你和他一起,就像和木乃伊躺在陵寝里,鸦雀无声,嘘…”
但她很快就乐不出来了。杨恬脸色平和严肃,这并不是一个笑话。她是真心实意地讨厌着成峻。厌恶这东西和当事人吵不吵没有太大关系,就算他安静如鸡,也不会有任何改观。杨恬的平淡带着很强的主观性,因为受够了某个人才不得已平淡,这一特定对象让她和永葆死人样的孙远舟有所不同。
她开始后悔来吃这顿饭,她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她想问杨恬,干嘛还一块过呢。
不要劝男女朋友分手,不要劝夫妻离婚,祸从口出,触霉头。
如果她嫌恶孙远舟到这个程度,她就毫不犹豫地走人,虽然华润府她一毛没掏,她相信孙远舟不会忍心一点不留。其他乱七八糟的,分一分,好聚好散。他人还是说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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