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游刃有余起来,一只手按住镜面,按到了她一缕头发,她直喊“痛”,他当即要抽出,她不停摇头,扒下来他的手咬住手腕。咬别人比咬自己当然更狠,她从来不吝伤害他,一口差点没让他背过气。
“你真的是…”
他农奴抗争一样冲撞,她被干得支支吾吾,说:“我喜欢你这样,呃,深…以后都要这样…”
他闷着:“不能每天,好累的。”
“真没用…”
孙远舟埋头犁地不理睬她,泥泞不堪的交合处随着他更加剧烈的动作往下垂,她人也从镜子上一点点往下滑。
她现在高兴了,自然是好话蹦珠子往外冒,用脚亲密地挠他后背,低着头笑,但等她心情不好,他立马就变成婚内强奸犯,多碰她一下她就要报警。
她心情变糟的原因过多,比如王总布置的任务做不完,再比如她妈训了她,孙远舟船锚一样稳定的精神不会被这些小事撼动,而这无疑让她更加慌乱了,他想安定她,但她却想把他扯远。
他清楚她心里的小九九,他不会做由她扯线的风筝,即使装他都不愿意装,他的定位是她的丈夫,有失偏颇的行为会助长她的恶,让他的身份坐得更低,沦为性服务者加提款机。
在她接近高潮前,他缓缓停了下来,这是他宣誓主动权的一种方式,但他很快在她慵懒的哀求中意识到,这样做没用。“你要高潮延迟嘛…”她小声吐出一个他没有听过的词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性翻来覆去就是那么点事。
“你喜欢这样吗?”他盯着她丝一样的眼睛。
“如果你不问,我就喜欢,你问了,我就不喜欢了。”她收起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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