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使力,不如躺着容易潮吹,加上她没怎么喝水,那种胀胀的憋尿的感觉是最容易喷出来的,量也大,喷完穴口翕动着一时半会合不上,插进去最方便。
关于伺候她高潮孙远舟实在是太有经验了。像他写的报告一回生二回熟,叁回就能闭着眼一蹴而就。
他用一根手指在湿润的蜜穴里放了一会,指腹向上找那块躲起来的肉芽,当她开始喊“不要嘛”,就换成短促的抽插,再多添一根手指一起抠弄,不过两分钟她就受不了了,在黏腻的水声里叫着要去。
就是这一套没什么花样,有人天赋异禀,像孙远舟这种不上道的,差点练出腱鞘炎,才稍微找到门路。
“别别,啊,啊!不行!”
“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
不行也得行,濒临高潮,她的腰弯得像一张弓,她是毫不掩饰快感的女人,他经常被她的某些反应吓一跳,但也因为过于真实原始,激发了他返祖般高昂的欲望。
随着她一阵痉挛似的绞,他拔出手,带出一点晶莹的水花,但确实只有一点点,她湿淋淋的私密泛红,他翻开外阴,里面变得肿大。
“我、我好像喷不出来…”她委屈地倾诉,她喜欢一泻千里的畅快,平常看片她都要带着“潮吹”的关键词,性癖这东西很怪,一但没有满足就会尤其伤心。
她的怨气没有得到孙远舟的安慰,他甚至没有让她休息,就换成了他的肉条。
可能这是他认为“猛”的一种,稍显下头的是他问她“疼不疼”,她怕他下一句是“疼就不做了”,于是忙不迭说“不疼、不疼!”
他最爱瞻前顾后,去联想一些根本没有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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