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自己,而他的养生之道,全都是治标不治本,图个心理安慰而已。
这周的两性指标,他已经给她达到了,非亲密状态下的孙远舟很矜持,他退回到相敬如宾的状态,演绎什么叫穿上裤子就变脸。
齐佳识趣地把私人空间留给她。她预料的到,晚上也是没有的。次日他还要陪领导去水库钓鱼,从单位到郊区,八十公里的路,他开来,成峻开回,左右护法一样,把领导伺候得如有皇帝。
孙远舟所谓“爱”是昙花一现,昨天还在温存,当他和她分开时,他就像完全忘了她。这种从天上到地下的心理落差,他是不会顾及她的,她只能自行消化掉。
她用了两年婚姻去学怎样咽下去,她学得很慢,过程并不好受。
但她现在已经学成了。
所以来周上班的时候,她面不改色地进入了新一轮的丧夫循环,以至于跟同事吃饭的时候,她甚至在想,咦,她的便宜老公是不是还在瑞士打工呢?
“哦…他应该是回来了。”她脑子乱乱的立马改口,“不是,他回来了,已经回了。”
同事们笑了,说她望夫石,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齐佳没法向任何人解释他们的关系。这段感情从根源上就是病态的,开花结果都是烂掉的,孙远舟常年维护着这个烂东西,好像等着它突然焕然一新似的,有违他的性格,也拉低了他的人格。
夫妻一体,她是万万不想让别人看低他的。
“他就是太忙啦。刚回来没两天,又要去…外地出差。”她说不出“h市”。
同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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