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也没有无形的鞭子抽他。他把自己陷进蜜罐,这是如此来之不易。
她确实有两把刷子,连揉带敲,肯定是大保健的熟手,她手劲小,指甲却有时抓到他作为代偿,刺激同时安抚着他突突的血管,不安和躁郁顺着她的指尖被抽离脑海,得到短暂的平和。
“没少练习吧。”孙远舟的言辞不明被她当作表扬和鼓励。她本来就是来邀功的,立刻振作精神,更加卖弄起技术活。
从头顶的百会穴,她的手慢慢穿过头发,在头皮上施力,挠了挠他的发根,接着又要去伺候他的耳朵。
他及时止住了。他的耳朵很敏感,有时候被她一吹气就要硬,她擅长用嘴巴故意发出黏糊糊的声音勾他,既然心知肚明,他没理由宽容她不是蓄意为之。
“这里不要。别碰。”
“哦…”拖长的音节,她紧接问,“你觉得怎么样,舒服吗?”
“嗯。”孙远舟惜字如金。
她当然不是来服务他的,但是她从孙远舟的喟叹中获得了古怪的成就感,像是某种精神胜利法,她是被需要的,而且只有她能做到。
她跨坐到他腿上:“我这样按方便。”他抬起眼皮,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动作充满了孙远舟式的假正经。
“我不明白…这样让你很难受吗?”齐佳还沉浸那种畸形的得意里,她语调上扬,“但夫妻之间,这样是很正常的啊,我不做什么,你别怕我。”
“…我没有怕你。”他顿了一会,疲于解释,“你继续,手别停。”
他的腿坐着硌得慌,孙远舟本来就偏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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