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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早上来吗?人呢?
又不算话。
敏感的神经被细枝末节的欺骗再次挑动,他长呼一口浊气,忍着后脑勺的刺痛,在沙发上坐下,手肘撑在膝盖上,把脸埋进手里。
太阳穴跳了一会,他向后一靠,也不想动,就着这个姿势又睡过去。再睁眼,齐佳站在他面前,她自上而下,考究地盯着他。
孙远舟以为是梦,她“咦”的一声,让他梦醒了。他在原地迟滞地坐了会,这是个被俯视的姿势,她显得很有气势,一副占理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里睡。”她问,“还是说…你难道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