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什么正在融化。
他低低道:
“既是这般要紧的东西,便好好收着吧。”
再之后的事,却有些令人难以启齿,便不想也罢。
——
你看着秦珩的睡颜,心情变得十分复杂,一方面你觉得自己颇有些对不起他,可另一方面又觉得,即便这两次抛弃罪加起来也不至于让他恨你到如此地步罢!
左右也想不通,索性他折腾累了,这厢也歇了,见他平躺着,生怕压着你好容易处理的伤口,费了好大力气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侧着,这一番折腾,那一头乌发凌乱地裹在他脸上,粽子似的,见状,你吃吃地笑了两声,心里莫名一阵酸楚。
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和这么个人纠缠在一起,个中恩怨,难分难解。
你将那头发拨开,好让他呼吸顺畅些,又打开被褥替他盖上,待抓起他的左手时,却顿了顿,拇指抚着手心那道可怖的疤痕,心里却不再害怕,只有怜惜与愧疚。
却不想这从记忆的缝隙里抠出来的零星一点儿愧疚,很快就粉碎了——
第二天你在主屋里醒来,立刻感觉到脖子和腿都沉甸甸的,爬起来一看,不知何时你脚上也被拴了铁链,足有手腕那么粗!
你气急败坏地爬起来,欲找秦珩理论,没走两步就被那铁链牵扯着,差点摔到地上,心中更加郁愤,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发出极大的哐当声。
你极少这样发作,除了对秦珩的愤怒,也暗含着些许对自己的懊恼——经过昨夜,你能感觉到自己对秦珩有几分心软,这一摔也是为了让自己清醒些,无论如何,他是你的“杀父仇人”,是他害得你如今落入这步田地,你现在不过与他虚与委蛇,待以后让你抓到时机,必不会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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