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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好药,苏明砚拿出提前剪好的纱布,正要给你缠上,一抬头却看到那伤口已经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正想仔细看看,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臭小鬼,还不走?”
苏明砚的瞳孔猛地放大了,他张大嘴,却没发出声音,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捂住了他的嘴,惊恐过度的苏明砚双眼翻白,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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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砚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常常能看到一个绿色的长条子在他身边游荡,那东西顶上挂着黑色的长毛,长毛下一张白白的脸,只一眼就把他吓得嚎啕大哭。
母亲轻拍他的背,呢喃低哄,那绿条子就在旁边看着,母亲说,砚儿乖,他的眼睛便会眯起来,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在回应。
时间一长,苏明砚感觉不那么害怕了,更多的是好奇,常从摇篮里伸出手抓他的头发,每次快要碰到时,那东西就会很快的闪开。
春去秋来,他慢慢地会说话了,虽然只有几个简单的音节,母亲仍旧很开心,张着嘴耐心地教他叫妈妈。
“妈妈。”那绿条子字正腔圆地喊了一句,母亲没有反应,仍旧抓着苏明砚的小手,期望他能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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