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十七：视频

发椅背上。

你略有些诧异，往常如果他在客厅里和你视频，他都会身子前倾和你对话，因为茶几略有些矮，前倾身体才能比较好地平视你。

“很累吗宝宝？要不要先去休息我们一会再聊？”你以为他这是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真的累了，“我下午的飞机，明天就能到家了。”你催着他洗澡休息。

“没事。”他没拒绝去洗个澡的提议，缓缓站起来。

他身量不矮，茶几又太低，站直之后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你听到他打了个哈欠，猜他大概是伸了个懒腰。你从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直到今天。你能看到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劲瘦腰身，也能看到他那处隐约的线条。他穿的运动裤，布料柔软，皱褶阴影清晰可见。好像有些顶起来了。

好坏啊，盯裆猫。

你看他要走进浴室，刚想挂断电话，“玩的怎么样？”他问道。

“不是要洗澡？”你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着被放在水池台面上手机里的你，“手机防水的，没事。”

答非所问，原来如此。

他把手机固定在淋浴另一头的墙面上，正对着他。

你故意只挑阿姆斯特丹的风景、食物和你参观的美术馆，红灯区是一字不提。你滔滔不绝，他一直听着，不动声色地脱下上衣长裤。

“红灯区呢？”他终于插嘴，“不是还看了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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