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骂句“我操”,抬起白栀晓另一条腿,牢牢圈在腰上,双手托住圆臀,肉茎狠狠地肏开紧闭的缝,爽得他快飞天。
“白老师,昨天明明已经肏软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宋臻舔着白栀晓的眼泪,语气凶狠。白栀晓话中带着哭腔:“我哪里会知道呀……”
话中有几分揶揄,但又带有嗔怪的意味,在宋臻看来就是在撒娇,蛊惑着他肏得更深些。
有地心引力的加持,白栀晓身体的每一次下落,都会被宋臻顶到宫颈,酸胀的异样感穿过这条无法再被挺进的微硬豁口,传遍全身,直达大脑皮层。
随着耻水止不住地涌出,白栀晓嗓子发干,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两眼逐渐失焦,听力却依旧敏锐,只听得少年哑着嗓子的低吼,还有水液滴答落下,似乎是溅在了书页上。
“啊!”
白栀晓突然一声尖叫,差点把宋臻吓软。她双脚踩住地面,刚射过精的性器随之滑出,不过仍然是粗硬的,刮得白栀晓差点站不稳脚,但她还是立马蹲下,检查眼前的习题册。
果不其然,第一本习题册的封面沾满她的耻水,偏偏又是软封皮,水液渗进纸张,散发着独特的甜腥气味。
白栀晓欲哭无泪,这是英语组费大功夫买来的习题册,数量稀缺,只有学生的份。
宋臻瞧出她的慌张窘迫,抽出被弄脏的习题册,说:“白老师,这本就给我吧。”
白栀晓支支吾吾:“不太好吧,上面有我的……那个。”
宋臻说:“只要闻着习题册的气味,就会想到白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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