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听从哪一个自我……在他受过的训练里面,并没有人真正教过他:当这种异常强烈的情感降临的时候,究竟该怎么反应,才是正确的。
义勇埋在炭治郎的胸口,感觉额角隐隐抽痛了起来。
一隻手掌,轻轻地顺着他的半长发,一下、两下……以一种踏实而稳定的频率,温柔的力道。掌心的温度徐徐渗进了头皮,也缓解了他的头疼。
「义勇先生……」炭治郎清亮的嗓音听来有说不出的温柔。「至少,在我面前,不要压抑好吗……?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活着打败鬼舞辻,但是,至少这最后的日子,我很开心义勇先生愿意接受我的心意……」
义勇深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己会输给炭治郎的原因,便是他有着自己所无法企及的,面对自己心意的坦率吧……身为大人,总是考虑得太多,反而失去了面对那份最原始、最炽热心情的勇气。
「不要胡说八道。」义勇淡淡地说,同时退开了身子。炭治郎也不得不松开了搂着他颈子的手臂,顿觉怀中一阵空虚。义勇望着他,正色道:「你不会有事的。」再怎么样,他都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炭治郎……不会再让自己重视的人死去了。
此时,月光冷冷地透进了房内,碧红色的眸子反射月光,望着他。炭治郎也斩钉截铁地回道:「义勇先生也不能有事!有事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啊……真是个温暖的孩子……光是看着他,听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心里那一块冰冷的角落,被融化、被治癒了……
义勇勾了勾唇,同时好笑地发现:炭治郎盯着他的笑容,又露出那种双眼发直的表情。
义勇此时跪坐着,炭治郎却是站着,因此炭治郎高出了一些些,义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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